她的后穴已经红肿发亮,空荡荡地抽动着,每一次国师手指在花穴的抽插,后穴深处都伴随着一阵阵麻痒的刺痛与饥渴,像是无声地乞求着填满。
露露的身体早已湿透,汗水与爱液混合在一起,沿着大腿内侧淌下,贴着绑在八爪椅上的腿流向地面。
国师没有动,没有回应。
只是继续维持那近乎残酷的节奏,指节规律进出,不疾不徐。
他的脸上看不见情欲,只有冷静与思索的专注,就如他过去观测任何一件实验器材般。
露露被迫悬在快感的边缘,无法释放,又无法逃脱。
“呜……求你……插进去……我真的不行了……”
她的声音破碎地从喉咙里挤出,已经没有了羞耻。
腰身前挺后拱,拼命地抬高屁股,像是要让后穴的空虚更加明显。
那已经被扩张过的穴口,湿滑泛红,微微张合间还能看见内里微颤的褶皱,反复试图吸吮空气中的触感。
她颤抖着,胸口剧烈起伏,双乳因为急促的喘息而颤颤抖动。
指节与掌心早已湿透的国师,冷冷地注视着她这副狼狈模样,却没有一丝动容。
他缓缓地将手指转了个方向,花穴又是一阵激烈抽动,爱液喷洒在手背上,发出清脆的啪哒声。
“我求你了……让我高潮……给我……不管是什么……后面……里面好痒……求你……”
她已经语无伦次,只能不断哀求,一边拼命摆动屁股迎合,那渴望已久的填补,像是她唯一剩下的希望。
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国师早已停下手边的记录。
他的眼睛只专注在眼前那具赤裸、颤抖的女性身体上,那对暗金色的瞳孔里,只剩下贪婪的观察与难以压抑的欲望。
这本该是一次严谨的实验,数据其实早已齐全,他早该结束这一切。
但他没有。
他亲自插手,亲自感受,甚至走得比他原本想像得还远。而现在,他根本没想停下来。
甚至,连结束的打算都没有了。
国师低下头,银白长发顺着脸颊滑落。
他伸手解开腰间束带,慢慢褪下那件绣有暗金纹路的长袍。
布料滑落的声音在密室中清晰响起,露出他那苍白结实的上身——虽不若卡修壮硕,却肌肉线条明确,手臂线条利落,胸膛上沾着些许爱液飞溅的痕迹。
当他将下摆拉至臀部以下,苍白而粗长的肉茎便弹了出来,前端微微上翘,青筋隐约浮现。那肉茎不若卡修的粗壮,但尺寸也比常人来得大。
他微微低头,镜片后的瞳孔闪着某种近乎病态的专注与脱轨。
国师全身赤裸,赤脚踩在冰凉石地上,他神色自若地走向一旁的器具架,从上方取下一个造型精巧的假阳具。
这是矮人工艺的极致之作,通体由抛光钢与铜管组合而成,表面设有细密齿轮与压力调节阀门,根部装设了蒸气动力的小型活塞系统与资料记录齿盘。
“这是最近完成的实验型。内部有自动抽插与温控调整机能,模拟实体插入时的真实触感,同时能记录内部收缩数据与分泌量变化……”
他的声音如同在讲解某件仪器,语气平稳,眼神却牢牢锁定着露露湿润泛光的花穴。
话语间,他跪下身体,一手撑住露露的大腿,另一手握着假阳具对准穴口。
那原本就已因长时间刺激而肿胀的穴口,此刻像是在迎接宿命般,毫无抗拒地张开,露出里头湿滑的褶皱。
“啊……啊啊……”
假阳具缓缓塞入的瞬间,露露发出不自觉的呻吟。花穴内壁在异物撑开的同时剧烈地颤抖着,液体被挤压而出,顺着假阳具的根部往外流淌。
“不……啊啊啊……进来了……进来了……”
她颤声喘息,双手被束缚,无法掩面,只能任由自己的表情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。
那是一种混杂着羞耻与快感的矛盾模样,眼角含泪,嘴唇微张。
国师转动假阳具底部的齿轮开关。
“咔哒——”的一声轻响,装置开始运转。
假阳具根部的小型活塞发出规律节奏的喷气声,机械结构开始自动前后律动,模拟活体抽插的节奏,速度逐渐加快,每一下都深深撞击着花穴最深处。
“啊!啊啊啊!等一下……太快了……啊啊——”
露露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,身体拱起,双腿因为八爪椅的固定而无法合拢,只能被迫全数接受假阳具的攻势。
那花穴内不停涌出的爱液,随着每一下冲撞而四处飞溅,声音“啵啵啵”响个不停。
国师冷静地观察着花穴内部的抽动情况,嘴角却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。他轻声道:“看来反应比预期还要剧烈。”
假阳具的速度再次略微提升,喷气声更加明显,像是某种机械韵律的滴水声,每一下都将露露的喘息逼得更高一层。
“呜啊……呜啊……啊、啊啊——”
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,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将理智从脑中硬生生抽走,让她只能紧闭双眼,全身战栗,任由那种被彻底占有的感觉在体内蔓延。
国师静静欣赏着花穴被机械肏干的模样,目光从抽插的节奏转向露露颤抖的腹部与不断跳动的子宫轮廓。他眼神一黯,缓缓将自己的肉茎抬起。
那苍白粗壮的肉茎,前端微微上翘,散发着难以忽视的存在感。他站在露露背后,举起肉茎对准她后穴湿滑的穴口。
根据早先的观测数据——这个后穴从未被他人使用过。没有痕迹,没有松弛,是纯粹、紧致、未曾开发的地带。
国师并不多话,他只是深吸了一口气,表情变得有些复杂。是实验的冲动?还是某种难以言喻的私心?他自己也说不清楚。
但他知道,他现在想要这个后穴——想要亲手、亲身,占有这个从未被开发过的领域。
他微微俯身,双手抓住露露的腰际,稍一用力,将肉茎缓缓压入后穴。
那穴口初触异物时明显地一缩,内部紧绷而湿滑,颤抖着吞噬进入的肉体。
露露瞪大双眼,后穴从未被真正的肉茎插入过,此刻那里被缓缓撑开,并没有预期中的剧痛,反而是一股陌生却强烈的饱胀与快感席卷全身。
那异物逐寸深入,每推入一分,她的身体便抽动一下,嘴里不自觉地逸出混乱的喘息:“啊啊啊……不行……那边……太紧了……啊……怎么会这样……好……好胀……”
但国师没有停下。
他的动作不快,却无比坚定,每一下深入都将后穴撑开更多。
露露的身体因为这从未有过的刺激剧烈颤抖,汗水从额际滚落,滴在石地上。
国师的呼吸也逐渐加重。他感受到后穴包裹住肉茎时那种几乎窒息的紧致感,让他喉结上下滑动,喃喃低语:“……比想像中还要……紧。”
后穴内部像是本能地反抗着异物的侵入,但又在润滑与药剂影响下开始逐渐顺从,那褶皱一层一层地摩擦着肉茎,产生细微“咕、咕、咕”的湿润声音。
露露的声音断断续续:“啊啊……好奇怪……怎么……怎么会这样……”她浑身发热,神智模糊,只觉得自己被彻底剥夺了理智与矜持,连后穴都被填得满满的。
国师渐渐全数插入,停顿片刻后,开始缓缓地抽插。
随着抽插的节奏推进,那被机械假阳具猛烈插入的花穴继续泄出大量爱液,液体四溅,湿润声音不绝于耳,“啾啾”、“咕啾”、“啪嗒啪嗒”地与肉体撞击声交织在一起。
国师的肉茎在后穴内感受到包裹、收缩、挟持,那紧实湿热的摩擦感一阵一阵地传上脊椎。
他喉头颤动,眼角微眯,体会着肉道内壁随动作而展现的细致变化。
这不仅是实验,更像是一场从头到尾的占有仪式,他第一次进入这具实验体真正的深处,被紧密裹住的实感,让他从理性与数据的世界中剥离,短暂地沉溺于纯粹占有的本能之中。
然后,他的节奏加快了。
“啪、啪、啪、啪——”
抽插声变得急促而密集。
他的腰部每一次撞击都带着重量与渴望,后穴内壁已被充分开拓,随着每一下撞入而发出湿润闷响。
国师眼神渐渐变得深沉,仿佛进入某种痴迷状态。
他再也不压抑自己。
“啪!啪!啪!啪——”
后穴内的肉道被强力贯穿,每一下都深深撞上穴道最里层。
露露的呻吟声断续高昂,身体被肏得一抖一抖,花穴中假阳具的机械抽插也没停,双重刺激让她早已失控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国师、国师……啊!不行了……我要……”
国师没有回答。他的动作越来越快,像是无法自拔地被这股渴望吞没。
后穴紧缩如初,每一次收缩都让他更加沈迷,他不再是冷静记录的观测者,而是一个正在全心全意肏干着她的男人——赤裸、饥渴、占有。
露露整具身体像是被两股力量撕扯,前方的假阳具依然高速抽插着她的花穴,后方则是国师那根滚烫的肉茎正深深贯入她从未被侵犯过的后穴,双重节奏交错撞击在同一具肉体上,发出黏湿与冲击交织的低鸣声响,像是某种野兽在黑暗中咀嚼猎物的呻吟。
“啪!啾啾……啪嗒!”每一次假阳具的活塞推进,蒸气阀门都会发出尖锐的“噗呲”声,紧接着是金属撞击体液溅起的黏润水声,像是谁在汤锅里反复搅动一团浓稠的浆液。
齿轮咬合发出细碎声响,节奏加快,转轴一边疯狂推送,那金属棒每一下都砸进她花穴最深处。
“咕啾──咕啾啾──啪嗒……啪!”
每一次撞击,露露的臀部都会被迫向后震动,肉与肉的接触在石室中回响成难以忽视的淫响。
而国师的肉茎也随之加速,撞击后穴的节奏开始与机械几乎同步,那根滚烫的肉棒被紧实湿滑的肠道层层包裹着,每一下送入,都挤压出浓稠体液,沿着菊缝滴落至椅下,砸在地上“滴……滴……”地响。
露露的乳房在这种节奏下剧烈晃动,每一次撞击,胸前那对饱满的乳球就如同荡漾的波涛,前后震颤,红润的乳尖被空气不断摩擦而挺立肿胀。
国师低下头,双手向前探去,毫无预兆地猛地抓住那对乳房,一口气用掌心将整团肉包覆。
“啪——”他双手同时猛捏,掌心与乳肉之间传来明显的湿润拍击声。
指节压下去的那一刻,乳肉如泥胶般向外溢出,在他手指缝隙间颤抖,乳尖在拇指与食指的挤压下变得更硬、更红。
他将两指夹住乳尖,狠狠一扭,“啾”一声极细的抽吸声从她胸前响起,紧接着露露的嘴里泄出高频的闷鸣:“啊……啊啊啊啊──”
他没有停,反而抓住两团乳房不断反复搓揉,时而将乳肉全部挤向中央,让她的胸口隆起一整片红润光泽的肉丘,时而将乳尖捏住往外拉扯,直到那敏感点如同熟透果实般发紫泛红。
“啪!啵……啵……咕啾啾!”假阳具依然疯狂在她前穴来回砸动,活塞上下带动着金属棒不停撞击花穴深处,每一下都发出“啵”的湿响,爱液早已从穴口喷溅而出,溅在国师的小腹、流到她的大腿根、滴在八爪椅下的石地上,汇成一道淫靡水痕。
后穴中,国师的肉茎也没停下,他的抽插节奏逐渐加快,每一次抽离都拉出“咕啾”一声深吸的音响,那是紧实肉道不愿放开他的证据。
当他猛地再度全根贯入,“啪!”的一声闷响从臀瓣深处炸开,连着花穴前方被假阳具击中的“啾啾”声一起,构成一首淫音协奏。
他一边肏干,一边玩弄着她的乳房,那两团早已被揉得泛红的乳肉随着节奏上下狂颤,“啪、啪、啪!”手掌击上乳房的声音与腰部的撞击声同步交织,让整个房间像是被某种浓烈的原始律动吞噬。
露露的呻吟声从喉头逸出,断断续续,高频破碎:“呜啊……啊……哈啊啊……不、呜、那边、两边一起……哈啊──”她的声音随着撞击越来越高,直到几乎无法分辨那是快感还是崩溃。
每一次国师的挺身,都伴随着花穴被机械刺穿的嘶嘶声响,那是爱液与机械摩擦的液膜在振动。
前后两道穴口不停被迫张开,内里湿滑的肉壁无法停止收缩,花穴内壁因被连续撞击而发出浓密水声,后穴则像是深井,被他的肉棒一寸寸拓宽,每一下都发出深重的“咚、咚”撞击声,如雷鸣般震颤在两人之间。
国师的手掌忽然往上拉提乳房,将两团乳肉聚合在一块,然后猛地往下压,让乳头在压力下抖动着乱晃。
“啾、啾啾……啪、啪!”机械与肉体交错的撞击声像战鼓般节奏鲜明,连带着露露胸前的乳球也发出拍打空气的软响声,“啪!啪!”
空气中满是汗味与淫液味,伴随着机械的蒸气声与两人交合的黏响,每一次撞击都像是一记敲打灵魂的撞钟,将露露从羞耻打入狂乱的深渊。
她的声音逐渐嘶哑,声带颤抖地挤出破碎喘鸣:“呜啊啊啊……不、啊啊啊……要、要……”
她话还未说完,假阳具突然加速至最大功率,“咔咔咔!”金属活塞爆发出激烈喷气声,整根假阳具瞬间连续高速顶撞花穴深处,撞得那里喷出一连串如小瀑布般的爱液,“啵啵啵啵──!”
后穴则被国师紧紧贯穿,他的腰部已完全沉入那湿热紧缩的肠道,两者撞击声变成了密集砲火,“啪!啪!啪!啪!”他几乎疯狂地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猛地埋入她最深处。
露露发出一声撕裂般的高昂哀鸣,整个人被双重抽插炸出高潮临界:“啊啊啊啊啊──!!”声音破喉,颤音如震,湿润爱液从花穴喷出如雨,后穴则被紧缩拉扯得像要吸进整根肉棒,她的身体抖如癫狂,仿佛整个灵魂都要从这场无尽的官能交响里溶解。
国师一手死死扣住露露的腰肢,另一手仍旧掌握着那对被玩弄得通红的乳房,不停揉捏搓压,每一次掌心碾动都拉扯出乳尖与指节之间的一道湿润银丝。
他的动作不再克制,而是全然地投入于这场肉体的征服之中。
后穴的紧缩已近乎扭曲,肉道深处像是早已被开拓至极限,却仍在贪婪地吮吸着每一下深插。
国师的腰部以极快的频率前后撞击,臀骨与她的臀瓣撞击出节奏鲜明的湿响,每一下都仿佛将肉棒深植进她最核心的神经线中。
“啪──啪──啪──咕啾咕啾──啪!”
假阳具的动力活塞此时也达到峰值,那根闪着金属冷光的阳具在花穴里飞快抽插,机械节奏几近疯狂,宛如兽性般撞击着她那早已湿透的内壁。
每一下顶入都挟带着高压喷气声,“呲──呲──”地响着,如火车急行撞进浓雾深处。
花穴深处不断喷洒着爱液,“啵、啵啵!”每一滴都砸在金属上、肉体上、石地上,与机械的冲撞节奏完美融合,形成淫靡的交响。
露露的声音早已崩溃,她的喉咙不断泄出尖锐而破碎的叫声:“啊啊啊──不行了──我……哈啊──啊啊啊啊──!!”语尾尖叫穿破空间,整具身体像是被雷击一般剧烈抽搐。
后穴猛然一缩,那里紧得像是铁箍死死箍住国师的肉茎,逼得他低吼出声:“……呼……呜……”他的眼神泛起疯狂,身体几近颤抖。
同时,花穴深处突然传出一股猛烈的“啵──”声响,爱液从被极限刺激的花穴猛然爆发,整个蜜穴猛烈喷出一股灼热淫液,像是水柱般高高溅起,打在八爪椅的金属构件上发出响亮的水声。
“啪──啵──啪嗒啪嗒──!!”爱液如瀑,从花穴与后穴同时泄出,将露露的下半身彻底湿透,液体混合著蜜汁与尿意,在高潮的浪潮中无法抑制地爆开,像洪水决堤,从双腿间狂涌而下,滴滴答答地砸在地上,声音清晰无比。
露露的身体猛然一挺,整个人高高弓起,嘴巴大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──一瞬间,所有神经线都在同时炸开,身体仿佛被抛入火焰与雷霆的交界。
她的瞳孔急剧放大,视线一片模糊,双眼在强烈的快感中泛白,呼吸卡在喉间,心跳像是停滞。
“啊──啊啊啊……啊──”
最后一声哀鸣宛如破碎的弦音,她的身体在高潮与失禁的双重刺激下瘫软下来,双眼缓缓阖上,嘴唇微张,满脸湿透的汗与泪混合,颤抖着泄出最后一口余喘。
她,昏迷了。
乳房仍在余韵中微颤,后穴紧扣着肉棒未曾松开,花穴里的假阳具还在震动中作最后几次抽插,直到机械哔声一响自动断电为止。
空气中只剩余下的淫水气味、蒸气机械余热与露露高温高潮后未平息的体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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